霍森菲尔先生深深的吸了口气,回答了我的问题:“是的,那天我们正和歌德斯德堡坐船游览塞纳河夜景,当时大概是晚上8点20分左右,我们的船正在处在13区与12区之间的塞纳河河道上。那天的晚宴很奢华,除了我们还有公国的一些高官和SS,还有巴黎傀儡政府的市政官员参加,我们享受了法式蜗牛与鹅肝酱,歌德斯德堡还雇了乐队演奏了冯·韦伯的《Der Freischütz》。我们看见对岸的13区火光冲天,那里不时的传来人们的惨叫声与连绵不断的枪声。我当时在想那里的人们肯定正在受苦,隔离区里发生的事和我们正在享受的一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为防止隔离区内的人外逃,隔离区的周边地带建立了高达5米的水泥墙,墙上还镶入了铁钉和玻璃渣,外围另设一层电网。墙外的我们在享受着塞纳河的夜景与法式料理,听着冯·韦伯的《Der Freischütz》。而墙内的人们却被SS虐杀着,Stg-75发出的声音与船上正在正在演唱的Terzett mit Chor结合在一起简直是一场地狱的交响曲,我可以想象出7.92口径子弹射入那些人身体时的景象。我当时在想如果没有这些墙的话,隔离区里人们的鲜血会不会将整个塞纳河染红。而船上的那些公国军高官权贵与SS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依旧享受着音乐与法国料理,那情景简直是恶魔的晚宴,让我感到恶心。至于大屠杀的原因是众所周知的,在隔离区建设完成后,我们曾在5月30日邀请SIDE6作为中立国观察团来参观巴黎市,那时为了宣传我军与当地市民之间和平共处,我们并未将3区生活的华裔商户以及在市中心生活得犹太裔商户送入隔离区。但SIDE6的记者还是看出了这当中的不对劲,以前热闹的3区唐人街现在却显得冷清的多,而逛街的人们也显得无精打采。我很清楚那些人的来历,那些在唐人街逛街的亚裔都是公国占领军当局从隔离区临时拉出来充数的。但不管怎样,SS当天也总算是糊弄过了SIDE6观察团。可离奇的事发生了,在第二天SIDE6的媒体却公布了公国使用隔离区犯人制造虚假繁荣,并掩盖种族屠杀的这一事实,报纸的头版照片上甚至还刊登了布兰迪斯社区的3D概念图。这一事件的公布震惊了整个公国政府,听说基连当时暴跳如雷,在电话里将吉斯林和整个SS和地球局骂了个狗血淋头。吉斯林也为此事想当恼怒,他一方面和SS的另两位局长展开了新一轮‘挖鼹鼠’行动,但SS竭尽脑汁依然没能揪出那个将这一信息公布出去‘鼹鼠’。另一方面在消息公布后,SS不再在乎中立国的舆论,他们将之前未被赶入隔离区的的所有犹太人与有色人种全部送入隔离区,并作为报复在6月13日展开了那场著名的大屠杀。大屠杀结束后,他们将隔离区里的其他人进行了分组并准备分批的送入了敖德萨社区与布兰迪斯社区。也就是目睹了那次大屠杀后,歌德斯德堡也悄悄地开始做我和吉普森大使之前做过的事情。”